他腿上。
“去绿苑、”他喃喃开口,话语带着虚弱。
周让看了眼叶城,后者知晓,驱车朝绿苑而去。
深夜、绿苑空荡荡的,并没任何身影。
一个醉了酒的男人独自躺在沙发上,感受着这个屋子里冰冷的气息。
一个人离开久了,空气中的味道也变淡了。
她许久未归磨山,磨山已无她的气息。
她许久未归绿苑,绿苑也没有。
安隅不在,哪里都不是家。
此时的徐绍寒,成了一个没有家的独行客。
他想,她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可今日,突然发现,她并不想回来。
她的离开,一定是经过深思熟的,不然怎会如此狠心的说走就走?
说不要就不要?
这夜,徐绍寒躺在沙发一整夜,深夜时分,男人侧眸,一滴清泪顺着他的面庞滑下,而后消失不见。
人们总要为自己的过错赎罪,而他的赎罪,来的较晚罢了。
上帝怎会轻而易举的原谅一个人?
年初十,徐子矜从医院归来,恰碰见徐启政从办公楼归来。
她唤住人,望着徐启政道:“我有些事情想同您聊聊。”
“恩、”徐启政伸手将身上大衣交给管家,而后迈步朝客厅沙发而去。
徐子矜跟在身后,小心谨慎的模样好似在掩盖什么。
二人前脚坐下去,佣人后脚将茶水端上来。
徐启政接过,端起抿了口,望着徐子矜,似是在问,聊什么?
“我想回学校在深造两年,”她开口话语平平。
闻言,徐启政端着杯子的指尖,微微往下压了压,“首都大学如何?我让温秘书给你安排。”
“我想主攻经济,这方面、s大比较有优势。”
s大,远在首都几千公里之外的地方,飞过去都要三小时的航行。
而今日,徐子矜打着商量的语气同徐启政聊这件事情无疑是想远离首都,脱离徐家的掌控之外,可徐启政这人何其深沉?
如他同叶知秋所言,如果放过一个徐子矜能换来徐绍寒婚姻和平,他是愿意的。
可眼下?不见得。
徐子矜为何不直接说自己要离开?
不能说,她若是说了,无疑是在打天家人的脸面。
徐家,借用她来笼络人心,来告知众人天家的仁慈,如果她离去,无疑是揭开了这个谎言。所以此时,她才用深造这个借口来。
企图让徐启政给自己一条生路,不要将她圈在这个豪门的牢笼里一辈子。
她也不希望,自己成为联姻的牺牲品。
徐启政这只千年老狐狸,怎会不知徐子矜的想法。
但这人,知道归知道,他那如汪洋大海般的阴谋心里早已洞悉一切。
“你母亲素来心疼子女,远了,怕是不舍。”
这话,是徐启政说的,用叶知秋作为借口。
若是以往,徐子矜会信。
可现下,叶知秋为了徐绍寒与安隅之间的事情将老爷子气进了医院,她怎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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