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播报京西监狱的事件。
照片中是京西监狱的现场图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赵书颜目光中电视上移开,落在胡穗身上,话语清浅:“赵太太对父亲任检查组组长的事情有何看法?”
胡穗闻言,不急不缓的拿起牙签往嘴里送了颗葡萄,而后扯出至今接住葡萄籽,:“对这件事情有看法无异于是对阁下有看法,我深知自己还没有那个能耐。”
这话,无疑是在打赵书颜的脸。
直讽她年纪轻轻本事倒是挺大的,敢议论一国总统的是非。
胡穗双腿交叠,微弯着身子将手中叉子放在水果盘里,望着赵书颜,风韵的脸面上挂着清淡的不屑。
赵书颜同胡穗斗智斗勇赢过吗?
赢过,但那算不上赢。
“你就不关心父亲?父亲若是有何不妥,你这豪门阔太的梦想可就付之一炬了。”
闻言,胡穗笑容更甚了,“怕什么?不是还有你这个陪葬。”
胡穗怕吗?
自然是怕的。
她努力这么多年拼尽全力才坐上这个位置若此时赵波真出了任何意外,她在找下家可就艰难了。
但怕归怕,又怎会在这个小妮子面前占下风呢?
她胡穗此生拼了命的往上层圈子里面走,怎会不怕?
楼上叔侄二人想着如何能让赵家逃过此次灾难,而楼下二人,却在暗暗较劲。
次日清晨,天将破晓。
安隅起床,穿戴整齐欲要下楼时,隐隐听见徐绍寒书房传来冷厉的质问声,大抵是因公司之事,听他提了几句股市动荡之类的话语。
未在有听下去的兴致,下了楼。
屋内,徐黛将猫狗放了出来,安隅将下楼,黑猫便蹭了过来,索性,俯身将黑猫抱起来。
准备往后院去的,却听闻客厅座机响起。
“夫人上来了,太太。”
安隅闻言,转身看了眼一旁落地钟,紧了紧眉头。
而后,弯身将手中黑猫放下来,转身去了趟盥洗室,洗了手出来,院子里引擎声恰好响起。
她拿着毛巾擦了擦手,而后将毛巾递给一旁的徐黛。
迎了上去。
“想着来早了安安会不会没起来,”叶知秋迈步进来浅声道。
“上班时间,比平日早些,”安隅温声回应。
这日清晨,婆媳二人未在客厅言语,反倒是去了阅览室,安隅隐隐知晓叶知秋前来所谓何事,但婆媳之间相处之道,是个值得琢磨的事情,叶知秋未曾开口,安隅也不会提前道出来。
阅览室内,晨间的朝阳洒进来,浅浅淡淡的,不浓烈。
叶知秋这日难得穿的平常,褪去一身旗袍执着了一身棉质短袖,下身是一条阔腿裤,将她整个人纤瘦的腰身包裹的万分得当。
又多了一丝居家的烟火气。
大抵是平日里见她穿旗袍看习惯了,今日乍一见如此,反倒是有些不习惯。
“母亲今日来,是想就绍寒与你父亲的事情做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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