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是平日里的清冷。
他此番来,是为了赵家,但很清奇的,在面对安隅那怒气冲冲的话语时,他有了一瞬间的后悔与退却。
这种后悔来的莫名其妙,快的他抓不住。
就好像怕她更生气,于是及其小心翼翼的思忖出了那么一句话意图来挽救他们之间的关系。
赵景尧想,他可能是疯了。
这顿晚餐,结束的较早。
离去时,二人漫步在九曲十八弯的廊桥上,步态缓慢,如同饭后消食散步般。
“明天去哪儿出差?”赵景尧找话题打破了这沉静的气氛。
“b市,”她答,话语平和。
说着,视线投到一旁的江面上,看着上面江轮缓缓驶过,以及一旁江道上的行人,问赵景尧:“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朋友推荐的,”就他这中在基地里呆久了的糙老爷们儿要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能找到这么个地方也是神奇了。
安隅闻言,牵了牵嘴角。
似是想到了这么个结果。
行至一旁空地停车场,时间尚早,七点将过,夏季的天,还未黑,夕阳的余晖落在江面上红彤彤的异常耀眼。
每个城市都有它独特的美景,首都也不例外。
只是看你有没有那个时间与精力去发现他的美。
这座城里多的写字楼里加班至深夜的人,能欣赏这傍晚江边美景的大多都是些许退休老人。
见安隅视线移至一旁,赵景尧问道:“走走?”
“不了,”她一口回绝。
拒绝不是因为不想,而是思及徐绍寒下午时分的那通电话。
她想尽早归家。
路上,给徐先生去了通电话,依旧未有人接听。
转而将电话拨给徐黛,问及先生是否归家,那侧,徐黛默了会儿:“归是归了,但瞧着先生心情不大好。”
得、她知晓了。
收了电话,安隅砸了咂舌,叹息了声,颇有些无奈。
这种无奈,来自于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哄徐绍寒。
归磨山,七点半,安隅只怕是自己都未曾发觉,这一路上,她压了好几个黄灯,颇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
归磨山,尚未走进,只听屋内男人冷沉的嗓音在静谧的屋子里异常明显。
走近,瞧见的便是徐先生在低头训斥佣人。
佣人低垂首站在他跟前吓得浑身哆嗦。
这日,磨山佣人在主宅客厅站的齐齐整整的,低垂首大气不敢喘息的模样足以见主人心情不佳的程度。
安隅不明所以,将目光落在徐黛身上,后者显然是吓得不轻,见她来,直直道了句:“太太。”
徐绍寒目光从佣人身上缓缓移至站在门口的安隅身上,带着丝丝冷意。
而归家路上想着怎么同徐先生好好言语的安隅想着,要不、、、等他气消了在说?
徐先生冷眼一扫,她只觉这屋子里气温都低了许多。
“太太用过餐了吗?”徐黛在问,明显是有意将屋子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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