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桃树那块去了。
“走,带安安去摘桃子。”
总统府本身是块原始山林,即便是主宅楼跟办公楼都在此处,但该保留下来的地方还是保留下来了。
牵着人绕来绕去,将走不远,安隅只觉后背开始密密麻麻的冒上一层湿汗。
夏天就是这么奇怪,动不得。
稍一出门,离开空凋便让你尝到它的火热。
“远吗?”安隅小声询。
“稍有些,”徐先生回应,停下步子看着人家。
那眼神好似直白的同她说,不要打退堂鼓。
安隅点了点头,扬了扬下巴,示意人家带路。
夏季的院子里,蚊虫众多,特别是在有光亮的地方,路灯下,远远看去,密密麻麻一片。
路灯下的蚊虫,清新可见。
有些东西,不能借光去看。
二人弯弯绕绕,走了许久才到地方,安隅抬眸望去,树木不高大,但树枝上吊着许红腾腾的桃子,看起来万分可口。
安隅稍看了会儿,明晃晃的眸子落在徐先生身上,后者睨着她,见这人眸光都亮堂了,好笑问道:“不是想摘?”
安隅如此模样,好似一个准备去干什么事情去又不得不征求家长同意的小孩。
得了许可,可不得撒欢儿跑了?
夜幕下,透过院落里昏黄的路灯,徐先生负手而立站在不远处。
看着如同一只小猴子站在桃树下绕来绕去安隅,嘴角笑意无限蔓延开来。
绕了一圈的安隅,手中抓着桃子回来,交给徐绍寒,这人伸手将她的战利品捧在手心上,而后,看着人又去了。
来来回回,不亦乐乎。
第二次回来,徐太太准备将手中桃子再度交给徐先生,见人双手拿满了,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桃子。
回头看了眼桃树,眼眸中的纠结尽显。
徐先生见此,笑意更甚,轻笑声随着温热的风飘散开来:“拿不了了。”
确实,拿不了了。
徐太太憋了憋嘴,极为不愿的道了句:“走吧!”
安隅出生于安城,虽不如首都经济繁华,但彼时,安父住在学校分发的教师宿舍里,处在一个城乡结合部,农村生活的乐趣?
未曾体验过。
回程,徐太太拿着桃子在前,徐先生在后。
二人慢悠悠的往主宅方向走。
在这夏季的夜幕下,未言语。
但很美好。
他极少言爱,但并非不爱。
三十好几的男人从不轻易将爱字挂在嘴边,但他所有的出发点皆是因为爱。
徐绍寒护住了安隅那仅有的一点点小女儿姿态,让她在成年之后亦能体会到年少时分的乐趣。
容易吗?
不容易。
一个历经世间磋磨、看尽人间冷暖的女子,在成年之后,看尽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之后还能返璞归真、是及其不易的。
而这份不易,徐先生做到了。
他会在外归来时,高声呼唤她,带回来的不是名牌包包,不是奢华的首饰,而是一
请收藏:https://m.bqgll.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