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日,他既然恳请上苍给他一次机会。
他放弃了自己坚守多年的信念只为求得一个平安。
叶城在回想起那身凄惨的呼唤声时依旧觉得心头微疼。
凌晨三点的呼唤声与那日总统府庭院里的凄惨糅合到了一起,让叶城浑身颤栗。
他本就觉得对安隅有所亏欠,今日在响起,只觉疼痛难耐。
徐君珩吩咐去总统府时,素来兄弟情深的人产生了分歧。
这夜,叶城驱车直奔磨山。
将慌乱的一群人狠狠的甩在了身后。
君珩站在原地看着叶城驱车抱着浑身是血的安隅离去。
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而后,视线落在云梯上,眼前似是还在上演这刚刚发生的一幕。
安隅从云梯上滚下来,身后,徐绍寒惊恐,害怕,绝望的面容齐齐上演。
这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压住了临城的新闻却压不住安隅受伤的事实。
徐君珩猛然间低眸,一声冷笑从嗓间溢出来,似是忽然明白了权利之巅为何都是孤家寡人、。
太过冷漠无情的人怎配拥有爱情?
总统府书房内,徐启政夹着烟站在窗边吞云吐雾,在这凌晨三点多的光景里看起来尤为诡异。
温平鲜少见他抽烟。
一年的次数两只手都数的过来。
以前,偶尔闲聊时,他说他年少时是个烟囱。
不过是后来才戒的,但这么多年,心烦意燥时,喜欢来上一根。
这日,徐启政何止是心烦意燥?
他伸手,站在窗前轻点烟灰。
“车祸原因查清楚了?”他问。
一如往常,他关心的只有大统大局,其他都不重要。
包括安隅的伤势。
“对方疲劳驾驶、没有任何权势背景接触史,”温平轻言开口。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
他虽怀疑此事是安隅拉着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码,可在证据面前,得按事实说话。
温平或许自己都没发现,他无形之中站在了安隅那方。
着安隅隐藏事实的真相。
徐启政呢?
他素来小心谨慎,怎会轻易信了这番说辞?
“再去查,”他说。
温平领意。
“首都这边严防死守给我控住了,若是出了事,你知晓后果如何、”这是一句警告的话语,温平懂。
谁都不想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明白,”他微微颔首,应允了声,转身退了出去。
将一带上书房门,拐角处撞见了靠在墙边的徐君珩。
后者双手抱胸闭目靠在墙边,见他来,微掀开眼帘::“安隅伤势如何?”
温平闻言,斟酌了一番才淡淡开口:“不大好。”
徐君珩沉默片刻,薄唇紧抿,正当温平以为他还有继续询问之时,他仅是道了句:“辛苦了。”
温平错愕,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依旧毕恭毕敬道了句:“应该的。”
八月,多事之秋。
徐黛隐隐觉得。
这夜,当自家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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