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没有了的话,真的是白活这三十年了。
是以,留在安和也比回去强。
如简兮所料,徐君珩此时真的已经在御景苑守株待兔了,等的就是简兮归来。
“简小姐还是回去为妥,”徐绍寒从旁规劝,似是想提醒她一句。
而简兮呢?
横了他一眼,及其不屑,那意思好似在说,老娘回不回去跟你有毛关系?
安隅站在一旁,见徐绍寒吃瘪,笑的一脸春风荡漾。
凌晨一点,将停歇。
一行人也只是将档案与卷宗搬了出来,其余东西,只能等第二日上班各人来收拾。
损失?
不说也罢。
这夜,归家路上,安隅听见徐绍寒给徐君珩去了通电话,虽未明言,但字里行间对于他让安和走水的事情带着些许苛责之意。
临了,许是有些话不好当着安隅的面儿说,且将安隅送上车之后才开口言语:“她今晚大抵还是去了邱赫你哪里,你别空等。”
兄弟情深,能理解。
在来,安隅也没什么言语的资格。
路上,徐绍寒驱车,安隅坐在副驾驶上望着他,思忖良久才开口问道:“老大会跟简兮在一起吗?”
这话,徐绍寒没有回答。
确切的说,是不知如何回答。
“你们今晚招惹老大了?”他转移话题,似是准备知晓经过。
安隅恩了声,算是承认。
而后将今夜电梯之事言简意赅的告知了徐绍寒。
后者闻言,默了片刻,在道:“老大不是个无情之人,他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安隅扯了扯唇畔,无言。
安隅心想,他何止是有难言之隐啊!
但旁人的事情,不多说。
归家,已晚。
安隅坐在车里昏昏欲睡。
徐先生将车停在停车场抱着昏昏欲睡的人儿上去,进屋她便掀开了眼帘,摸索着进了浴室洗澡卸妆,一切妥当已是临近三点。
夜深如此,饶是有再多的想法也该睡了。
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徐绍寒怀里。
一夜无梦。
夜间晚睡,晨间在想按时起来,便稍显困难。
但办公室淹成如此,晚去,也不大合适。
安隅挣扎着起身,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才掀开被子起来,进浴室洗了许久的冷水脸才阻住睡意。
拉开房门,厨房里的油烟机正在工作着,徐先生穿着一身亚麻灰色的家居服站在灶台前煎蛋。
安隅迈步过去,弯身在柜子里拿出咖啡豆,缓缓的倒进咖啡机上面,准备将这日清晨的豆浆亦或是牛奶换成咖啡豆。
“没睡饱?”徐先生问着,伸出空闲的手摸了摸她瘦弱的腰肢。
安隅恩了声,将咖啡机弄好。
而后顺势,就这徐先生伸过来的手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跟只没睡好的猫儿似的,慵懒的很。
搂着他的腰,蹭了蹭。
徐先生轻笑,稍有些心疼,亲了亲她的发顶:“去换衣服化妆,我来弄。”
“那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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