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简秘书不要为难我,”左封并未听她的话语,他与简兮之间,在总统府是同事,出了总统府也不过是个路上遇见了点头招呼的陌生人。
是以,眼前此景。
也不用去嘘寒问暖。
“我倒觉得是左警卫在为难我,”寒风过境,简兮手中的烟消的极快。
她靠在车边,呈绝不退缩之势。
“简秘书是要包庇杀人犯吗?”
“杀谁了?”她似是不明所以,直接反问过去。
简兮料到,这里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其余人都不知晓昨夜之事。
毕竟是天家丑闻,哪儿能随随便便叫人知晓。
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在打阁下的脸?
左封话语一塞,望着简兮,有片刻呆懵。
也是。他一个俗人。耍嘴皮子怎耍的过内阁成员?
简兮这人,四两拨千斤的手段及其高超。
三言两语便让他占了下风。
见左封面色晦暗难明,她在道:“再者,左警卫的手段大家都知晓,若她是杀人犯,您是什么?”
身为总统秘书,见不了光的事情只怕他没少干,用杀人犯来形容安隅,谬论。
确实如此。
简兮也好,左封也罢,没有一个人比安隅干净。
说她是杀人犯,她们是什么?
“我不跟简秘书耍嘴皮子,人、我要带走。”
左封深知自己斗不过简兮的嘴皮子,并不准备跟她浪费时间。
而简兮呢?
她靠在车门上,脸面上挂着吊儿郎当的浅笑,笑望左封,指尖的香烟被风抽没了,也没见的她将烟头丢掉。
“我也不跟左警卫废话,人、你带不走。”
二人都是强硬的狠角色,简兮靠在车门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四目相对,火光迸发。
左封上前一步欲要伸手拉开简兮,只是那手尚未伸出去,只听简兮冷声开腔:“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简秘书为难我在先。”
“染指徐君珩女人的下场是什么你知不知道?”那云淡风轻的话语随风飘出来,左封伸出去的手直直楞在原地。。
听闻是一回事,但亲口听当事人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总统府的风言风语不是没传过,只是大家都事务繁忙,也就一两句的事情就带过了。
简兮的聪明在于她会审时夺度,会利用身边一切人为自己谋求利益,包括徐君珩。
“简秘书不为徐家,也得为大少考虑考虑吧?”
“他终究有一天会娶别的女人,为他考虑有何好处?”
言下之意,凭什么?
若淡淡只是一个左封,是绝对斗不过简兮的,这个女人、心太狠。
更何况车里还有一个没出来的安隅。
于是,他转身,拿着手机走远了两步。
而简兮,让开身子,敲了敲车窗,示意安隅出来。
后者出来,面色寡白,站在简兮身旁。
简兮伸手,落在安隅臂弯上,将人往停在一旁的飞机上带。
只是、将将行至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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