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地砖,望着坐在屋檐下如同高岭之花的男人。
他是高傲的,但即便是再高傲的人也是会下凡的。
可他,只为安隅下凡。
“谁杀你全家你冲谁去,迁怒旁人算个什么狗东西。”
此时的徐子矜在徐绍寒眼里或许就是一只狗,一只正匍匐在地的狗。
在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呲牙裂目的丑咧。
“如果不是安隅,我不会绕这么一大圈才动的了他。”
这个他指的是谁,二人都心知肚明。
如果不是安隅,徐子矜留在徐启政身边,想弄死他,先报仇都会万般容易,可唯独有了安隅之后一切都变了。
“你以为她是无辜的?”徐子矜膝盖泛着密密麻麻的疼意,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怒声质问徐绍寒:“现如今的徐家人哪一个是无辜的?”
“老子不跟你废话,你准备进去吧!”
“你就不怕我当着媒体的面将一切都爆出来?”
“我现在孤身一人一无所有,陪上自己的命将你们徐家从高堂上拉下来我也不亏。”
她叫嚣着,咆哮着,俨如一条正在发疯的狗。
他这些话将一咆哮出来,徐绍寒似是猛然想起什么,笑了。
频频点头,孤身一人一无所有不怕死?
“压着,弄药过来毒残她。”
“徐绍寒,”面度这人冷笑的容颜徐子矜有一秒惊讶。
原以为再如何,这人也会念及一些许的旧情。
可没有。
他的残忍,在此时尽数上演。
“多嘴便毒嗓子。”
“徐绍寒,”徐子矜嗓音更加尖锐了一分。
“手能提墨便毁手。”
“徐绍寒,”徐子矜依旧咆哮、
徐绍寒站在高台之上冷冷睨着眼前人,不屑的话语声就好似匍匐在他跟前的不是那个曾经跟他生活了多年的人,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不重要的人生过客。
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他冷睨着她,道:“毁了一切我看你如何再将徐家从高堂上拉下来。”
“你就不怕我身后的势力?”
嚯、若是徐绍寒是个喜欢说脏话的人,一句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必然会直接冒出来。
可他不是。
他就说,这一切都来的不简单、
能勘破整个局面的必然足够了解徐家的人,他琢磨了许久,也未曾琢磨到徐子矜身上去。
原来、
原来。
原来重点在这里。
那他更加不能容忍了,为了安隅也好,为了徐家也罢。
徐子矜为了设这个局,,当真是煞费苦心啊!
徐绍寒猛然跨步下台阶,絮絮寒风带动了他大衣衣摆,伸手,猛的将地上的徐子矜提起来,“我倒要看看是你身后的后台够强硬还是我的资本更雄厚,我不弄死你,看的是过去的情面,你切莫以为我当真不敢将你如何。”
盛怒中的徐绍寒面容是狰狞的,仅凭单手将跪坐在地上的徐子矜狠狠提溜起来,整个人怒目圆睁的瞪着她,似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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