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明双目失明不照样能写出左传?要离少了一只臂膀不照样能刺杀庆忌?孙膑腿部残疾不照样成了军事家?司马迁身为宦官不照样能写出史记?”
宋棠情绪高涨用激烈的语言一一的给安隅举出了例子。
似是恨不得将那些伟大的历史名人全部都塞进她的脑袋里。
让她看看什么叫身残志坚。
残缺怎么了?
犯法吗?
宋棠炸了毛,但这炸毛不仅没让安隅觉得不适,相反的,她还笑了笑:“这么激动做什么?”
宋棠一口老气哽在喉间差点没提上来。
险些叫她闭过气去。
得、怪她太激动。
闻言,她狠狠睨了人一眼。
抱着黑猫走远了几步。
将挪动步子,屋内,传来吵闹声。
本是一屋子欢声笑语瞬间戛然而止。
而这一切,全因老太太不请自来。
大抵是屋内人正高兴,忽略了前方。
老太太直直上了磨山主宅。
后院,宋棠与安隅似是也发现了异样。
二人视线在空中对视,安隅疑惑,抬步欲要往屋内而去,却见徐黛急匆匆迎了出来。
“怎回事?”她问。
徐黛小心翼翼看了眼安隅,道:“老太太上来了,正在屋内与先生大吵。”
今日本该是个及高兴的日子,可也止在了老太太的吵闹中。
本也不至于吵闹的,可徐绍寒当着众人的面将孩子交到月嫂手中,让她抱着孩子上楼,如此、意思明显,不想让老太太见着孩子。
在场的人,华慕岩与邓易池是从小与徐绍寒一起玩闹大的,自也认识老太太,二人见人多,从旁规劝。
劝太太放宽心。
众人见此,在争吵还未爆发之前自发的进了磨山茶室。
将客厅空间留给这祖孙二人。
“你是不打算让孩子认祖归宗了?”老太太显然是压了一肚子火。
这一肚子火的来源是徐绍寒不让徐家人见孩子。
“认我就够了,”此时的徐绍寒,并未因着老太太是长辈而对她有半分客气,相反的,话语间有着那么一股子与下属交谈的强势。
“徐绍寒,”老太太怒竭。
直呼其名。
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而后者,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
对于自己早已出言警告过而老太太没有半分好脾气。
“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
“您对晚辈的态度难道很好?”
“你一边谋她财害她命,却还要求她对你谦卑友爱将你当成长辈来对待,一年之内丧子丧父哪一件事情没有徐家人的算计?你若当真知理,今日便不该跑到这里来叨扰我们的生活。”
徐绍寒疾言厉色望着站在跟前不请自来的老太太,显然、情绪不佳,连带这也没了绅士风度。
“您明知晓她此时受不了刺激却还巴巴的跑到磨山来让她不痛快,是安的什么心?”
“口口声声说是一家人却背后里干这些阴奸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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