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是不是生气了?”
一旁的尧光原本很是戒备她,可见了她这副弱柳扶风又佯装娇弱可怜的模样,忽然心中便动摇了几分;又发觉中原人的美人计倒是厉害,这位舞姬不论是身段还是脸蛋都生得极好,若非国师如今情况有些特殊,他当真担心国师会沉迷其中。
福南音抬头瞧了她一眼,虽不是第一次见,眼中仍是露出了一抹惊艳,遂道:
“你既然是无心,我自然不会计较。”
以为国师是要将人拉进来审问的尧光:?
福南音的雀眼带笑,他生得本就是一副昳丽模样,如今这般望着她,崔旖儿不由心中荡漾了几分,面上更是一喜。
松了口气,又听国师问:
“只是……你听到什么了?”
崔旖儿正想找个由头将话往方才之事上引,她远远听到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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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音与他的护卫说什么出府“成不成功”,下意识便觉得此事定然有蹊跷,正想探听一二好禀报给她的主人柯侍郎。
谁知福南音二人在她靠近后偏又不肯说了。
“国师是打算出府?”她试探着问道,“奴家方才听见您的侍卫想要出门,却被您拦下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果然叫她听见了。
尧光心中一凛,目光下意识便向福南音看去,等待着后者的裁决。
却见福南音无所谓般笑了笑,“倒是听的不差。”
手上的笔随意丢入了笔洗之中,他并没有看崔旖儿,而是低着头仔细端详自己只勾了竟寥寥几笔的画。
尧光的心提了起来——他作为国师明面上的护卫,这扇质子府的大门,他亦是没资格走的。可崔旖儿却听到了他想出门。
“金吾卫今日正忙,本想叫尧光出去替我买些东西,可左思右想仍是不合规矩。”
见国师一面胡扯,一面信手将那张连雏形都没画成的纸再次丢弃,尧光的心放了回去。
崔旖儿不由问,话中竟带了些许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殷勤:“国师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金武居的纸墨。”福南音话中没有半分犹豫,此时正抬头,“我作画向来只用金武居的纸墨,若是没有,我便会很不开心。”
他招了招手叫她走到自己桌案前,一脸笑意温和,像是在看一个正一步步迈入陷阱中的漂亮猎物,
“天快黑了……你可愿意代劳?”
……
彼时李裴对质子府之事尚一无所知。
他今夜十分讲究地为自己的衣裳里里外外熏上了不浓不淡的檀香后,望一眼流得极慢的更漏,再看上一页书时便有几分心不在焉。
离丑时还有三个时辰。
也不知道福南音此时在做什么……
“殿下。”
他正出神,没留意屋门被下人轻轻打开,又有人低声唤了他。东宫的下人不会如此没规矩,不经传召便私自进入他的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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