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难过。你要好好的保重你自己。”
“呜呜,”随伯哭的更凶了,“老奴就是太想殿下了。”
对于随伯这突然的孩子气,李蔓愣了下,过后莞尔劝道,“我知道你想殿下了,可是,你要是一直在这哭,会吵到殿下的。”
“是吗?”随伯一愣,想起,从前,殿下似乎很嫌他絮叨。
李蔓轻轻帮他擦了泪,就像对一个老小孩一般,哄着,“是的,现在跟我回去吧。”
“我。”随伯又迟疑的看了看坟丘,似乎不舍。
李蔓只得又道,“昨晚,雪儿在我这哭了好久,她担心你。”
“担心我?”随伯不解。
李蔓点头,“她说你身子不好,她怕你会离开她,她怕你只要殿下不要她了。”
“我。”随伯一时激动又说不出话来,只叹,“那个傻丫头。”
随伯一生为奴,之前燕北就是他的天,而这几年,上官雪又成了他活下去的精神支柱,两人相依为命,早已越过了主仆之情。
“好了,为了殿下,为了雪儿,随伯你都该好生保重自己才是。”李蔓说话间,已经起身,推了轮椅,慢慢的向竹林外走着。
随伯没有看她,却轻轻的叹了一声,“玉儿,你跟过去不一样了。”
“人都会变的,活着的人,总得好生活着。”才不会辜负死去的人。
随伯长舒一口气,没有回声。
可当他们出了林子,却是傻眼了。
上百个身着皇家侍卫服的人,围住了木屋。
“随伯,大姐姐。”见他们回来,上官雪立刻跑到他们跟前。
对于官兵,她本能的惧怕,李蔓甚至能感觉到她在发抖,便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着,“别怕,不是找你的。”
“他们要抓大姐姐你。”上官雪反将她手腕抓的紧紧的,紧张不已,“大姐姐,我不让你跟他们走。”
“哟,随老头,你倒是命大的很。”正说着,燕锦自小木屋里走了出来,看见随伯后,微微一愣,继而邪佞笑开。
“锦王殿下。”随伯平静的看着这个越发出众的皇子,没有太多情绪。
当年之事,他曾怨过他不顾兄弟之情,对燕北殿下下手太狠,如今想来,出手狠辣的是当今皇上,而燕锦不过悲催的被当了枪使罢了。
这些年,燕锦的骄奢淫逸、荒淫残暴的骂名,那也都是老皇上一手培养出来的。
无非是给他最心爱的皇子燕丹铺路罢了。
只是,帝王心,海底针,若不是发生了这些事,看透了许多,随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在皇上跟前存在感最弱的四殿下,其实是皇上心目中最看中的儿子,为此,不惜为他扫平一切障碍。
燕锦微微挑眉,目光缓缓游移到了李蔓身上,“想不到几日不见,黑妞就换了一副容貌,还别说,倒能入的了本王的眼了。”
“燕锦,你别想害我大姐姐。”对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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