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盯在了摇晃的翠石上。
他们越发觉得这不是人,人不应该这样,或许他们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就像是曾经落下的陨星一样?
想到陨星,这些人略微惊慌,不敢靠前。
直到有一个人眼尖,认出了走在最前面的松,部族的祖母曾给松治过牙疼,他记得很清楚……可是,松的部族不是已经被陨星部族杀光了吗?
“难道是灵魂?就像梦里梦到一样?”
那个人如是想着,越想越是,觉得只有灵魂才能穿戴成这样,而且松的脸色也比以前白了些,他曾见过淹死的族人,皮肤也是白乎乎的,不是黑的。
身上不自觉的有些冷,不知是秋风吹得还是被吓的。
他吞咽了唾沫,离得很远问道:“你……你不是松吗?你还活着吗?”
“活着呢。你是鲶鱼对吧?祖母还好吗?”
鲶鱼见松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看到松在烂泥了留下了脚印,这才放心。
走到他身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旁边的角鹿,角鹿有些不满地踢了一下蹄子,吓得鲶鱼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松,你们部族不是被陨星部族赶走了吗?”
“是啊,现在我回来了。天气冷,尝尝这个,暖和一下。”
松伸出手,旁边的女人递过来一个塞着柳木的葫芦,那个人好奇地喝了一口,觉得仿佛一团火从喉咙里一直烧到肚子,身上果然缓和多了,兴奋地递给了身后的族人,让他们也尝尝这在腹中燃烧的火。
“这是什么?”
“健说,这是酒。”
“健?”
“那是我的新族人,我的……我的弟弟。”
“他们部族都穿着这样古怪的东西吗?”
“不,是我们部族。”
松笑着,没有丝毫的犹疑。
“走吧,去我们的洞穴,暖和暖和。酒不够喝。”
鲶鱼确定了松是活着的人,心里也不再害怕,神情邀请着这个在他们看来古怪的人。
呼喝一声,族人们牵着角鹿,跟在了鲶鱼的后面。
到了山洞里,松和族人们立刻被那些人围了起来。
女人们询问着衣衫鞋子,男人们询问着平时怎么狩猎。
松尽量用自己的三个月的眼睛描素着现在的故事,不去用那些这些人听不懂的词语,诉说着自己和族人的生活:不需要远行就能收获的种子、很远距离就可以射死的猎物、已经吃腻的鱼……
这些人询问着这一切是怎么来的,十三个人给出了同样的回答:“先祖的庇护和指引。”
松知道不需要多说什么,因为两天前去的那个部族,在他们走的时候也自发地梳起了头发,用木炭画出了黑白熊,期待着同样过上那种生活,那种他们在梦中都不敢想的生活。
松说的含糊,这些人也听得含糊,但却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些人的生活如此美好,是因为他们梳着这样的头发,拥有那样的旗帜。
所有人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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