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到王室的收入。
这一点可以作为讨价还价的内容,就算瑞典王室垄断金属出口的专营权,也需要公司这边的人帮助运输和售卖。
此时的瑞典除了粮食也没什么可以大规模出口的东西,但将来可能影响到德意志北部,这是南洋公司和其余资本集团绕开荷兰人的商业垄断正式进入欧洲的绝佳机会。
采矿业作为最早摆脱了手工业模式的产业,资本的力量强大,新技术的采用也最为广泛,也是最好的切入点。
对筹备委员会所代表的那些股东而言,在瑞典开采矿产,可以更为方便地供应欧洲市场,刨除掉运输成本和一些招商引资的政策优惠,利润很高。
虽然会对南洋公司的一些商品的利润产生影响,但是南洋公司的资本集团也认为这次投资长久有利。
就算放弃一些熟铁、生铁和铜的利润,只要能够在瑞典这一处撕开荷兰的商业垄断优势,再投入数倍的银币也是可以尝试的。
资本集团的两股力量在陈健的斡旋和撮合在,早已经达成了一致,并且开始第一次尝试预期回报率超过五年的长效投资,以及类似当年吕不韦支持子楚一样的政治投资。
演习场上的硝烟结束的时候,陈健和瑞典使者之间的交流也宣告结束。双方看起来并没有谈太多实质性的问题,可瑞典使者已经十分满意,确信这场投资和贷款是真诚的,因为陈健已经点头。
剩余的日子,瑞典的使者只是继续和筹备委员会的人继续商讨细节,静静地等待着陈健返回闽城的日子。不再去找别人,也不再去尝试和共和国的官方礼部接触。礼部还在理解哈布斯堡、天主教和西班牙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认定最大的敌人是西班牙,于瑞典的事并不是特别的关心,也不太相信这样一个孱弱的北欧小国可以撬动整个欧洲的局势。
这并不是瑞典的问题,连和西班牙真刀真枪打了几十年的荷兰人,官方在态度上也是模棱两可。
主持谈判的,仍旧是看上去的民间力量,即便有一些大家族伸手,也仍旧是以非官方的名义进行的。
而荷兰人想要的东西又太多,尤其是想要一个官方层面的条约,因而陈健与荷兰人最早接触,但仍旧进展聊聊。
古老的共和国有太多保守的势力,他们的利益并不在海外,所以对这些事兴趣并不大。
荷兰的印度公司和银行家、商人,垄断着省议会的权力,维持着尼德兰的政局,所以贸易问题就是尼德兰统治阶级的问题,也就是统治阶级化身的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问题。
可这边的统治阶层中,海商、工厂主、资本家们,并没有取得完全的优势和权力,所以整个伪装成共和国主体的统治阶层内部充满了分歧,也就不可能把精力都放在海外和贸易上。
地主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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