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痒难耐,当下就道:“当然,唐北你说来便是。”
底下的大臣互相对望一样,觉得这位新晋状元郎才学是有,怎么不通人情世故。
皇上也是你随便就能玩儿得起的人物嘛?一会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还是避开些好。
想到这里,不少离得近的大臣都微微挪了挪。
唐北也不恼,直起身子唇角似笑非笑:“玲珑小鬟碎银挽,玉色罗纱朱袖翻。”话一出口,不少大臣都笑出了声来。
这诗句透着女气,哪里是个上得了台面的状元郎该说的。
齐缙从小接受的都是帝王的教育,学的诗词也大多为豪放派。
这股子小家子气的诗放在了眼前,一时也愣了神,不知该接上什么好,霂佑站在身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位新晋状元郎,怎么看都觉得不是个省事的人啊……
若是没让皇上对上来,那可是多丢面子的事情。对比方才齐缙跃跃欲试,胸有成竹的样子,霂佑痛心地闭上了眼睛……
“清歌蓝绫舞扇影,豆蔻未将韶华沾……”温婉的女声从妃嫔席间传了出来,声音带着些颤抖,众人不免回头看去。
连君言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就脱口而出这句诗了……还说的……这么大声……
缓竹不在身边,没人提醒自己。君言自知失言,面上有些讪讪。
“对得好!”上座的齐缙忽然出了声,随着爽朗笑声一起传来的还有他的掌声。
“霂佑,你去看看,可是朕的元昭仪对的?把她叫来。”霂佑打了个千儿,往妃嫔席里走,一旁的唐北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来,隐在唇边,没人瞧见。
君言无措地抚了抚鬓间细发,这是今天齐缙第二次点她名了,且和唐北都有关系。
君言咬着下唇,跟随霂佑离了席。
今天君言穿的是一身鸩羽鼠色的齐胸襦裙,她难得用上这样的颜色,甚至还绣了大朵湘妃色芍药,芍药向来有花相之称,大朵富贵,仅次于牡丹。
在靖国,正三品以上的妃嫔才可穿戴。
君言自从位列九嫔之首之后,也是第一次用上了芍药,强烈的颜色对比让君言瞬间成了大臣们的焦点。
一般后妃为了避嫌,除了皇后有时能出现在人前之外,都要隔着一层帷幔。
这是大臣们第一次瞧见这位产下大皇子,并且近一年来宠冠六宫的元昭仪娘娘。
前朝有关君言的流言有很多,也有反对用元字给一个妃嫔做封号的老学究们,也有想要巴结君言,从而前往顾家送礼的小官吏们。
当大家真正见到君言的时候,才觉得,是了,这样一位娘娘,也该宠冠六宫的。
君言或许长得没有荣修仪漂亮,但却胜在神韵,挽起的头发被梳成了飞仙髻,发髻上插了支九嫔规格的小凤步摇,并一只并蒂莲玉簪,散碎冰晶宫花零星点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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