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法回答。
最后，她只能说道：“我约莫记起，在服下忘尘丹以前，我就有过一次吐血的经历。”
“我在想，我若是能恢复记忆，或许能提供更多的线索，或许能明白我的症结所在。”
“再者，有些事情我需要搞明白，不想这么糊里糊涂的活着。”
“何事？”张文远的脸上，有了一丝讶然。
林飒回道：“现在不好说，具体等恢复一些记忆才能明白。”
张文远朝着林飒打量了几眼，说道：“看来你心意已决，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
“失去记忆的药，有。恢复记忆的药，当然也有。”
“不过，这两种药，都有很大的副作用。”
“你先前已经服过忘尘丹，若是再服下健神丸的药，到时候，我担心你小命不保。”
“恢复记忆固然重要，但我以为，你的性命更重要。”
听闻此言，林飒愣住了。
万万没想到，张文远竟然会如此关心她的安危。
想了想，林飒说道：“恢复记忆的那个药，叫健神丸是吧？那个到底有什么副作用？”
张文远回道：“那个药也会损伤大脑，虽然人的记忆恢复了，但时间长了，可能会造成大脑痴呆。”
“若是严重的话，还会让人死亡。”
林飒顿时了然了，“你意思是，健神丸会影响大脑中枢神经。也对，是药三分毒嘛。”
“等等，健神丸应该是中药。是药三分毒说的是西药。”
张文远虽然听不懂，但还是回了句，“你真的不知吗？忘尘丹和健神丸，其实都是毒药的一种。”
毒药？！！！
这就解释通了。
能影响人的记忆，那也是损伤了大脑的中枢神经。
这种药，就算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毒药，那也和毒药差不多。
林飒正想着，张文远又说了几句话。
“你若是不着急，我可以帮你研制可以恢复记忆的药。”
“健神丸真的太毒了，我怕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不过，我研制的时间可能会比较长，我会尽量保证药性，再去掉一些对身体有害的药材。”
看到林飒半晌都没有答话，张文远有点急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我知道我之前答应你的事食言了。”
“可你这次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张文远信誓旦旦承诺道。
就差对着月亮发誓了。
看他言辞凿凿，林飒不好驳他的意，便问了句，“健神丸是谁研制出来的东西？”
张文远立即回道：“是我们张家研制出来的。正是如此，我才清楚的知晓，那药的副作用有多大。”
“其实，这两年，我叔父已经在改良那药了。”
“现在的副作用，比以前好太多了，但对脑子的影响，还是很大。”
“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的话，我可以和师父一起研究。”
“我虽然医术并不精通，但对毒术，还是有一些天赋的。”
林飒沉思了片刻，最后点了点头。
“好吧!那改良健神丸的事，就有劳你了。”
“不过，现在先不着急，具体等见过你叔父再说。”
“万一他那边有了别的进展，或许就不用麻烦了。”
张文远满脸笑容的接道：“好好好，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随后，两人一起去了张九真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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